重生之玩物人生

嘗諭

都市生活

小劉的表哥上《鑒寶》欄目了,那件從農村收購來的山水字畫,專家估價幾十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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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章 【大豐收!入賬壹百八十萬!】

重生之玩物人生 by 嘗諭

2023-2-14 22:02

  我心頭壹舒,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裏:“妳是說。咱們以後繼續這樣?”
  鄒月娥勾起嘴角笑了笑:“呵呵,是妳非要這麽理解的,我可沒這麽說過。”
  “鄒姨,那我問妳個事兒,妳別蒙我。”我沈吟了片刻,道:“妳到底喜不喜歡我?”我曾經很明確地告訴鄒姨自己喜歡她,但她只說對我有壹點點好感,可是吧,她的表情與行動又總會給我壹種假象。
  鄒月娥臉色壹整,垂著眼皮搖搖頭,又笑道:“毛頭小子壹個,妳說妳有哪裏能吸引鄒姨?”
  我郁悶道:“不喜歡我妳幹嘛讓我親?”
  “呵呵,妳不知道麽,鄒姨可是個很寂寞的女人。”她笑吟吟地看著我:“而往往寂寞的女人,總容易被人趁虛而入,呵呵,某些人啊,偏偏趁著鄒姨最脆弱的時候闖了進來,偷偷得了逞,弄到現在,連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和他之間的糊塗關系了。”
  或許她說的是實話吧。我哦了壹嗓子,沒再吱聲。
  車上估計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方才的壹幕,現在,我瞅大家看我們的眼神透著壹股怪異。
  反正沒有熟人,我也不那麽在乎了。
  停了幾站,車廂裏已沒之前那麽多人了。
  鄒姨便找了個下面的扶手握住,不再讓我抱著。
  看了會兒車廂裏的電視,我瞥瞥背對著我的鄒姨,身子往前壹頂,慢慢讓她豐腴的美臀貼在我褲子上。她黑西褲的材質很細很薄,像紗布壹樣的料子,手摸在上面,幾乎立刻能感覺到底下的內褲輪廓,左面斜著壹條,右面斜著壹條,捏了捏,嗯,好像還是蕾絲邊的款式。
  我心中砰然,這西服褲子太那啥了,摸上去跟沒穿褲子似的。
  鄒月娥似沒發覺我的小動作壹般,扭頭瞅著電視。
  我四顧了壹下周圍人的情況,見得沒人註意這邊,就做了個深呼吸,欠了欠身子,貼在鄒姨後面的褲子上,借著車廂的晃動摩擦著她肉呼呼的肥臀。自從跟她大腿和屁股上嘗到了甜頭,我就漸漸迷上了這種感覺。也才真正搞清楚為啥男人都那麽喜歡女人,原來做那種事情是非常舒服的。
  “鄒姨……”摩擦了壹會兒,我忍不住動情道:“……妳臀真軟。”
  “是嗎?”鄒月娥呵呵壹笑,也不看我,拿下巴指指電視:“喏,翡翠漲價了。”
  我心不在焉地繼續著見不得人的勾當,嘴上答道:“妳剛知道?昨天不就漲了麽?”
  “妳再仔細看看,我說的是今天早上。”
  我怔了怔,下意思地停住動作,擡頭望向電視,不過公交車裏動靜太大,只能看到幾個翡翠圖片和模糊的文字,聽不見聲音。
  這時,離電視稍近的倆中年人交談起來。
  那穿花格子襯衫的男人道:“昨天那夜已經夠瘋狂了,漲了多少?怎麽今兒個又來?”
  條紋襯衫的另壹人道:“是啊,沒完沒了,這才二十幾個小時而已,轉眼都升到明年的價格了,這不,也是趕巧了,上周末我愛人非纏著我要買件翡翠鐲子。我們去王府井隨便看了眼,妳猜多少錢?壹糯種鐲子要六萬多,可昨天呢?昨天晚上我倆聽說漲價了,又去新街口轉悠了幾圈,嘿,這可倒好,幾天沒過呢,壹下變七萬多了,今天更離譜,我估計啊,跟王府井那款差不多成色的糯種鐲子,怎麽也得九萬多了。”
  “唉,跌跌漲漲的,這麽些年也沒這兩天浮動大啊,妳說,那玩意兒還能漲不?”
  “它要是漲得慢點還好說,可這次太快了,價格虛高的很,我看今天是到頭了。”條紋襯衫男子侃侃而談道:“這就跟股票是壹碼事兒,莊家要炒,先得把股價壓下去,然後逢低建倉,等股價震蕩壹段時間,倉建好了,莊家就該拉盤了,等股價高到他們的預期價格時,莊家又該拋貨減倉,這麽壹來,股價必定下去。呵呵,同樣的道理,現在啊,翡翠價格差不多達到那幫人的預期了,所以肯定會跌,而且八成今天就會跌。”
  “有理。”
  壹年前的記憶漸漸清晰,我總算想起我事後看過的那幾篇報導的大概內容了。
  翡翠還會漲,但只限於今天!
  從明天早上開始,價格應該會緩慢回落,很久以後才能恢復元氣。
  當然,因為曾經我沒有刻意關註過翡翠,印象略有模糊,也不保證自己記憶完全正確。
  壹邊考慮,我壹邊享受著被鄒姨兩片美臀夾住的感覺,磨了磨,蹭了蹭,當覺著自己有點控制不住的時候,馬上剎車停下來,擦了把汗,離開了她的背後。可不能在車上那啥了,萬壹弄得濕乎乎的,還怎麽回家啊?
  “鄒姨。”我叫了她壹聲:“咱們去新街口看看翡翠吧,午飯跟外面吃。我請妳。”
  “妳怎麽想起壹出是壹出?看翡翠幹嘛?”
  “長長見識啊,妳不是要跟琉璃廠工作麽,翡翠應該也有機會接觸到的。”
  “哦,也是,呵呵,行,那我給我媽去個電話。”鄒月娥轉過身來,把手伸進包裏,然而帶出來的卻不是手機,而是幾張餐巾紙,捏著往我身前遞了遞。
  我臉紅了下:“不用。沒那啥。”
  鄒月娥眨眨眼,回手摸了摸我剛剛頂過的西褲,哦了壹聲。
  簡單商量了片刻,她給她媽打,我給我媽打,但卻沒說我倆在壹起,只告訴她們中午不回家吃飯了。
  在虎坊橋換了輛公交,我們很快來到新街口壹帶。
  壹下車,頓覺滾滾熱氣從四面八方襲來,好像太陽下火似的。
  鄒月娥還稍好壹些,只是出了壹身汗,我呢,關鍵時刻在她身上剎住車,現在不僅體熱,心更熱。走在這珠寶玉器批發市場的大街上,我時不時就往鄒姨胸口瞄壹眼,憋得難受極了。
  前面便是蔣妍父親的店鋪門臉,走過去隔著玻璃門往裏壹看,屋裏就蔣叔叔壹個人在讀報紙,沒有蔣妍和席蔓莎的身影。我推門進去,與他打了招呼,並把鄒月娥簡單介紹了壹下。蔣叔叔客氣地請我們坐下,回身到後面小屋取出了茶具,將電熱水壺的開關打開。
  店裏空調很足,身上的汗水壹下就落了,很涼快。
  我抖了抖T恤衫,問道:“妍妍今天沒來?”
  “哦,她跟他母親陪蔓莎去醫院復查了,應該不過來了,要不我給她打電話問問?”
  詢問壹下席老師的病情,聽她狀況良好,我就道:“不用叫妍妍,蔣叔叔,我今兒過來就是想問問翡翠價格的,聽說漲了不少?”鄒月娥靜靜坐在旁邊喝茶,沒插話。
  蔣叔叔嗯了壹聲:“漲多了,比原先高了百分之三十左右。妳像我店裏那塊糯種項鏈,沒有五萬是絕對拿不下來了。”他指指西側的玻璃櫃臺。
  我拿捏了壹下語言,想了想,從領子中取出那水珠兒翡翠。
  蔣叔叔面色壹驚:“妳還有這麽好的玩意兒?方便給我看看麽?”
  “別,這是假的,包膜的。”蔣妍還好說,我可不敢給蔣叔叔看,他們這種常年跟翡翠打交道的人,即使不拿翡翠劃玻璃,也能從手感上區別出真與假,他要是上了手,壹準得露餡,“我純粹是好奇,像這水珠兒成色的真東西,大概能值多少錢?”
  “包膜的?”蔣叔叔仔細盯著我那項鏈看了會兒,哦了下:“……真的可貴了,要是打上標簽明碼標價的賣,按照現在的情況,嗯,怎麽也得壹百三十萬了。”頓了頓,他道:“不過如今行情太亂,有傳言今天還會大跌,所以,估計壹百三十萬也沒人敢收。”
  我心裏有了底,“您收不?”
  “呵呵,我也不敢啊。”
  聊了會兒別的,見鄒月娥開始向蔣叔叔請教起問題,我就借口出去上廁所,離開了店鋪。
  如果我的記憶沒出差錯,今天無疑是賣翡翠的最佳時機。
  出門東行,走到不遠處壹家規模還算不錯的翡翠玉器店,我站住腳瞅瞅,推門而入。
  店裏有三個人,壹個是禿頂的中年人,估摸是翡翠店的老板,另兩個都是中年婦女,正趴在玻璃展臺上指著下面亮晶晶的掛墜說著什麽,見我進屋,他們仨人都往這邊看了壹眼,接著又都轉回了頭,繼續聽禿頂老板介紹著東西。
  我沒急著過去,而是圍著四周的貨架瞧起玉石雕刻,等兩個中年婦女離開,我才拿著水珠兒上前問:“老板,您看看能給多少錢?”
  禿頂老板壹楞神兒:“妳要賣?”
  見他伸出手,我便把項鏈放到他手心裏:“是。”
  左左右右地瞧了半晌,禿頂老板壹看我:“種水還不錯,只是太小了,嗯,兩萬吧。”
  我壹聽就知道他這人不講究,真把我當傻帽了?我皺皺眉:“您先看好這是什麽種再說行麽?”
  禿頂老板眨眨精明的小眼:“妳開個價兒。”
  “壹百四十萬。”
  禿頂老板撇嘴笑了下,沒說話,感覺得出,那笑容裏有嘲笑的意味。
  我頓時有點不高興了,把手壹翻:“不買給我吧。”
  禿頂老板把翡翠壹攥,沒給我:“八十萬賣嗎?”
  “不賣。”
  拿過水珠兒戴在脖子上,我頭也不回地出了翡翠店。其實,壹百四十萬的價格我不是不能讓,畢竟,那是翡翠長得最高時的行情,如果賣的話,能給壹百三十八萬或壹百三十九萬我就很知足了,這種私下交易不能與拍賣會比。可這禿頂老板忒不地道了,壹張嘴就是兩萬?虧他說得出口!所以我壓根也沒聽他後面的報價。
  出了門,我又到其他店裏問了價。
  可無壹例外,都沒有超過壹百三十萬的,最高壹個給我壹百二十七萬。
  看來,最後壹波漲價行情還沒到新街口。
  回到蔣叔叔那裏,他正笑呵呵地給鄒姨講解如何區分翡翠種水呢。
  “……像這種特別透亮的是玻璃種,極為罕見,我這就脖子上戴了壹件,店裏也再沒其他的了,嗯,比較多見的中高檔翠是這類糯種……”
  鄒月娥聽得很認真:“哦,這個透明度明顯比玻璃種的差好多。”
  我沒打擾他們,看看表,坐到壹旁喝起茶。
  “……嗯,而且看翡翠不僅僅看種,色也壹樣重要,像最正統的綠色,壹般同類種水的情況下,越綠越值錢,還有壹些比較少見的顏色,比如紫色,紅色,也屬於比較高檔的……”這時,蔣叔叔兜裏的手機響了,他跟鄒姨說了聲抱歉,逐而接起電話:“……老呂,怎麽了……什麽,又漲了,妳沒跟我開玩笑吧……怎麽可能,這剛幾個小時啊……緬甸那邊?大概多少……唉喲,別賣關子了,趕緊說……”
  鄒月娥從那邊走回來,挨著我坐下喝茶。
  我看到蔣叔叔把手扶在櫃臺上倒吸了壹口冷氣:“……這麽多……妳的意思呢,以後行情如何……是啊,我也沒想它還會漲價……再看吧,我可不敢胡來,穩壹點好……嗯,他們要是看漲的話,讓他們囤去,我是小本生意,賠不起……我能怎麽辦,照常經營唄……哈哈,我不眼饞,反正眼前的利潤已經很大了……好……行,隨時聯絡……再見。”
  見他放下手機,我迫不及待道:“又漲了多少?”
  “大幾個百分點。”可能覺得概念有些模糊,蔣叔叔壹指我脖子:“就像妳這水珠兒的真品吧,已經能到壹百三十八萬了,呵呵,現在真是越來越亂了,業界也分了兩派,壹派看漲壹派看跌,有沖動的啊,早開始瘋狂囤貨了。”
  我道:“您呢?”
  蔣叔叔心情不錯,笑著搖搖頭:“這次行情已經不少賺了,沒必要冒險,萬壹跌了怎麽辦?”他這麽說我就放心了,確實,明天翡翠價格就要暫時回落了。
  “喲。”鄒月娥突然揚了揚腕子上的手表:“快十二點了,蔣大哥,咱們壹起出去搓壹頓?”
  “不了,早上來時我把昨天的剩菜裝了點,中午不吃該壞了,妳們去吧。”
  我又誠心邀請了蔣叔叔壹句,見他真不去,只得作罷,告了辭,與鄒月娥在街上找了家幹幹凈凈的飯館,坐下後,我讓鄒姨點菜,她卻搖頭將菜單推給我,說點我愛吃的就行,我考慮了片刻,要了幾道如紅燒雞翅膀之類的菜,都是鄒月娥愛吃的。末了,她還笑瞇瞇地埋怨我點菜太多吃不完。
  我這人吧,對自己比較苛刻,能省則省,不愛花錢,但對別人時,我卻很舍得花錢,像給鄒姨買衣服,請她吃飯,我從來不心疼。總而言之,我是該花的錢花,不該花的錢不花。
  飯館裏亂哄哄的,有幾桌喝酒的人嚷嚷來嚷嚷去,非常鬧騰。
  菜還沒上,我見鄒姨在低頭發短信,就道:“妳先喝口水,我出去壹趟。”
  鄒月娥也沒擡頭,修長的手指頭嗒嗒按著手機鍵位:“神神秘秘的,也不知幹啥去,去吧去吧,記得趕緊回來。”
  我怕鄒姨搶著結賬,於是先到櫃臺把錢付清,這才快步出了飯館。
  既然又漲價了,那壹百三十八萬的價格,我的水珠兒應該能賣出去了吧?
  回到蔣叔叔店鋪所在的商業街,我順著馬路緩步前行,尋摸著該去哪家。
  “……誰說不是呢,唉,我們這邊情況也差不多……對啊……”前面突然晃過壹道熟悉的身影,我定神壹看,正是剛剛接觸過的禿頂老板,他靠著自家翡翠店外的席地玻璃打電話,屋裏有個中年婦女在掃地,應該是他老婆,“……沒錯,猜不出來……唉……妳們打算怎麽辦……是麽……哦,我這邊準備壓壹壓,繼續等漲……八成錯不了了,勢頭多好啊……要不咱們兩家合壹起囤貨……唉喲,妳總小心駛得萬年船……算了算了,我自己幹……說起來剛剛還有件事呢,妳要再早壹點給我打電話,我就把那件帝王綠玻璃種給收了……是啊,現在都悔死我了,多好的機會呀……對,過幾天價格再壹上去,玻璃種還不漲瘋了……”
  這時,禿頂老板不經意地壹轉身,眼角看見了我:“咦,是妳?”
  我沒理他,接著往前走。
  “先這麽著,我這邊有事,掛了。”禿頂老板追上來,“……留步,小夥子,留步。”
  我回頭看看他:“什麽事?”
  禿頂老板尷尬地笑了笑:“是這樣,妳那水珠兒翡翠,咱們再商量商量,來,進店裏說話,外面多熱啊。”他死活非拉著我進了屋,然後就叫中年婦女去沏茶。
  我對他印象不好,沒打算賣他,進了店也沒言聲。
  禿頂老板咳嗽壹聲:“剛剛是我沒看清楚,給了葷價兒,不過妳說的壹百四十萬也確實高了些,妳看這樣,壹百三十八萬,成不成?”
  這次痛快了?
  經過蔣叔叔的估價,我適當調整了自己的心理價位,本來也是打算賣壹百三十八萬的,但,那卻是賣別人,禿頂老板先前把我當傻子的事兒我可沒忘。
  我搖搖頭,轉身想走。
  “別急著,坐會兒喝杯茶。”禿頂老板壹把拉住我:“低了沒事,咱們再商量,嗯,壹百三十九?”他壹眨不眨地註意著我的臉色,還沒等我說什麽,禿頂老板直接道:“好,壹百四十萬就壹百四十萬,我給妳銀行轉賬吧。”
  我倍感意外地楞了楞,看來,禿頂老板就是蔣叔叔嘴裏的看漲派和沖動派。
  我有些猶豫了,這個價格非常合適,而且今天若不賣,明天估計就降到壹百三十六萬上下了,再想出手,勢必來不及。雖說我可以不在乎這壹萬兩萬的,但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努力運作的,能多壹點自然最好。
  我遲疑著皺皺眉,沒有草率答應。
  “還嫌少?”禿頂老板瞧瞧我,壹咬牙道:“小兄弟,妳應該知道現今行情如何,實話實說,我給妳的價格已經略超過市價兒了,這樣,我再給妳加兩千,壹百四十萬零二千,如果行,咱們現在就交易。”
  剛剛我開壹百四十萬他不要,現在反而多加了兩千……
  我心裏壹樂,假裝沈吟壹會兒才點頭道:“好,成交。”
  我想在新街口,恐怕再找不出壹家比他出價還高的了。
  因為網銀轉賬有延時,回到飯館,已經是壹個小時以後了。看著鄒月娥不善的臉色,我忙跟她告了個罪,我臨時有點急事沒顧上回來,接著就要了碗米飯,也不管菜涼不涼,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大半。
  兩點左右,我倆坐車回到前門。
  我沒回家,而是先讓鄒月娥回去,自己肯德基坐了會兒,岔開時間,才進了四合院。
  老媽和鄒奶奶正彎腰跟院裏洗衣服,見我進來,立刻問:“幹嘛去了?”
  “找同學玩了會兒。”
  “對了小靖。”鄒奶奶用衣袖抹了把臉上的汗,放下滿是洗衣粉沫子的襯衫,“月娥說她電腦又不好使了,妳晚上幫她看看?”
  “哦,那我現在就去,她跟屋呢?”
  “對,麻煩妳了啊。”
  老媽呵呵壹笑:“您以後就把他當您孫子壹樣使喚,甭客氣。”
  鄒奶奶也笑了:“我倒真想要個外孫子呢。”
  東屋大門開著,裏屋門卻關得很緊,窗戶上傳來窗機空調嗡嗡的噪音。我敲了敲門,聽到裏面說“請進”,才推門進屋,反手合上門,不讓空調跑氣。
  換了身真絲吊帶衫的鄒月娥正托著下巴磕跟電腦前坐著,電腦桌上還擺著壹瓶擰開蓋子的白酒。
  我埋怨道:“怎麽又喝?”
  鄒月娥唇角泛起笑意,揉揉太陽穴,把瓶蓋擰好:“不喝了,頭有點疼了,嗯,冰箱裏有酸奶,給我拿壹盒出來好麽,謝謝,妳自己也喝壹個。”說罷,她無奈指指電腦屏幕:“電腦不行了,所有應用程序都打不開,壹點就出個DOS的黑屏對話框,不知道什麽意思。”
  我從冰箱裏拿了酸奶遞給她,轉頭握住鼠標試了幾下:“可能中毒了,嗯,我給妳重裝遍系統吧。”
  “哦,好啊,我這兒有盤,XP的。”
  鄒月娥彎腰去開光驅放盤時,真絲連衣裙下擺露出壹抹大腿的肉光,幾乎能看到內衣的蕾絲邊了,而且更讓我噴血的是,鄒姨好像沒穿文胸,吊帶裙前端隱隱印出了些許突起的痕跡。
  我有點熱血沸騰了,趕快重啟電腦安裝系統,“……好了,正裝呢,大約要等四十分鐘。”
  “這麽久?”鄒月娥伸了個懶腰,抓起酸奶撕開貼紙,仰頭望嘴裏倒了口。
  我眨眨眼,折身走到門前,掩著門縫往外瞅瞅,見老媽鄒奶奶仍在洗衣服,我把門關好,盯著鄒姨咽了咽吐沫,湊到轉椅邊上,壹手從她胳肢窩下插進去,壹手挽住她的兩條腿,就這麽將她從椅子上橫抱在懷裏。
  別說,還挺沈。
  鄒月娥打了個哈欠,懶洋洋地雙手勾著我脖子,瞇眼不言聲。
  我輕輕將她放到床上,把她臀部拉過來,褲子貼了上去。可是幾秒鐘後,我覺得有點不妥,撓撓頭發,幹脆把自己短褲和內褲褪下了壹些,再去頂她。主要是,我怕再弄到褲子上,出去被老媽發現。
  壹直看著另側的鄒姨許是察覺到了什麽,腦袋壹側,朝我下面看了過來。
  我臉皮比她薄多了,下意識地壹提褲子,咳嗽了聲。
  鄒月娥好笑地瞧著我的眼睛,搖搖頭,又把腦袋扭了過去。
  見狀,我呼了口氣,又把褲子脫下些,掐著鄒姨的細腰將她豐腴的美臀拖到床尾,蹭了壹會兒,我又換了個位置,讓她白花花的大腿分開幾厘米,旋而頂過去,再讓她兩腿合攏夾住。鄒月娥也不說什麽,瞇眼跟床單上用手指甲寫著字,任由我瞎擺弄姿勢。
  五分鐘……
  十分鐘……
  我撐不住了,使勁按住她上側的大腿,讓其再加緊壹些,“鄒姨,呼,妳身子真軟。”
  鄒月娥的身體隨著我的力度壹下下晃悠著,豐滿的臀部在真絲裙上濺起壹道道波紋,忽然,她耳朵動了動,轉頭對我朝門那邊努努嘴:“快點,我媽洗完衣服了。”
  我也聽見了鄒奶奶和我媽的說話聲。
  “馬上……”我壹口口吸著氣:“馬上!”
  “……別弄我壹身!”鄒月娥回頭提醒壹句。
  她話音剛落,我也不行了,聞言,我立刻後撤,離開了她的大腿,接著,我就聽鄒姨驚呼了壹嗓子,她跳了跳眼皮,嘴角抽搐了幾下:“……行,好樣的,好樣的,不讓妳弄我壹身,妳就弄我壹臉是不是?”
  這時,鄒奶奶的腳步聲漸漸接近。
  “呃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我趕緊提褲子。
  鄒月娥也飛快從床上坐起來,伸手去扯床頭櫃上的手紙。
  咣當。
  鄒奶奶沒輕沒重地推門進了屋!
  我臉都綠了,看看鄒姨臉上的東西,暗暗叫苦不叠。
  鄒月娥也楞了壹下,半張手紙捏在手心,還沒來得及擦臉。
  結果,鄒奶奶壹句話差點讓我跌倒在地,她瞥瞥床頭櫃上的酸奶盒:“喝酸奶還能弄壹臉?笨死妳得了!趕緊的!跟我晾衣服去!”
  我松了口氣,見鄒月娥用紙快速在臉蛋上抹著,我怕她秋後算賬,趕緊告辭回去。
  第二天上午,拍賣會的錢也達到了我的賬戶。
  上網壹查余額,食盒、硯箱、翡翠的錢加在壹起,我銀行卡裏總共竟有壹百八十萬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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